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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2/4 13:2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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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万山头

《明月万山头》美救英雄设定

玻璃体积血,她解释道,睫状体部位损伤——医生是这么说的,但其实我也不太懂,总之就是因为外伤导致的短暂失明,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好起来了

她抬起一只手,用指尖摸了摸眼上那层形同虚物的绷带。它单薄、粗糙,停留在鼻尖上方,大约一厘米左右的位置,穿过耳侧浅色的鬓发,绕到后脑去打了个仄歪滑稽的结扣。失明并不是那场争斗中唯一留下的伤痕,少女额上的发丝被浅浅地削过一层,留下一道违和的切口,露出眉上一公分里横贯过的一道血痕,伤口不深,已经结了血痂,嵌在白得过分的皮肤内,狰狞得像只扎眼的爬虫。

短暂失明。

她说这话时,有意地放轻了音量,语气听着轻松又不在意,是故意想让对坐的幽灵少年安下心来。她向后仰靠,陷在柔软的椅背靠垫中,还没能适应昏暗的环境,五感都跟着迟钝。花子就依仗着她看不见,放肆地与她隔着绷带碰了下眼神。他的目光爬上少女的鼻尖,从那双眼睛开始、一路看到鬓发上刺眼的缺口。

“嗯。”他垂着眼应了一声,随后便陷入沉默,一语不发地、继续自己跟自己打起了牌。

玻璃体积血。他想。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。

但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
“说是失明,但其实也不是完全看不见,”少女有些手忙脚乱地对他比划了两下,还在试图将事态的严重性化小,“还是可以隐隐绰绰看到一点东西的,”她说,“比如现在就能看到一些光斑、还有花子君模糊的一层轮廓。虽然说被绷带遮着看起来有点奇怪,但医生也说了,只要好好调理,大概半个月左右就……

“八寻。”他什么感情地打断了她。

那一手牌抽得不好,东倒西歪,凑不成对。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,他兴致缺缺地扬手,将它摊在桌上,低垂下的眼底沉了一汪微澜的死水,融在毫无生气的鎏金里。

“我知道的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都知道的。”

那时候他同妖异战斗,一场白刃交锋淋漓酣畅,沐了一身腾腾的血气。烈马一声长嘶,骤风席卷而来,斜里伸来的利爪被尽数挡下,一声惨叫才刚从舌尖滚出,那边泱泱的妖异就掉下了脑袋。他召唤出杖代,理所当然地将她划入身后的范围,那柄利刃在指间挽出翻飞缭乱的刀花,指尖还未荡起撕裂血肉的触感,耳后却先一步乍起一声尖利的惊叫。

他听见了清脆一响,来自于自己紧握着刀柄的、指甲几乎要嵌入了皮肉的指节。他在短暂的失神后飞快地调转步伐,却只快了一步——他只比那道尖锐的、锋利的寒光,快了万鼎一丝的短短几秒钟。滔滔热浪卷挟乌泱泱的赤红,他将手中的刀锋一转,猛地抵住爆开的火光,飞溅的铁器擦着八寻宁宁的眼眶飞过,迸出一道殷红的血线。

那之后的很多事情,他都记不清楚了,当他回过头去、看到人类少女浸满血痕的半张脸时,脑海里忽然爆出一声巨响,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沿着太阳穴钻入脑袋,刀光一闪,将一直以来紧紧绷住的某根神经干脆利落地挑断。那溅出的血分明是滚烫的,他却觉得骨缝寒意凛凛,逼得他牙齿打颤。

被响动惊醒的源光姗姗赶来,用一张符纸制住了濒临失控的幽灵少年。他将八寻带走,医院,那缕发丝就沿着她的手腕滑下,轻飘飘地散了一地。

只差一点——只差那么一点点。

哪怕他再愣神一秒,被削落的就不会是她的额发,而是她的首级了

八寻宁宁因眼伤休假的第二个星期里,他去过一趟她的教室。在某个薄凉的雨夜、踏着漫过窗棂的电闪雷鸣推开玻璃窗。西向的云霞被乌泱的雨吞没,他站在窗口,被风扬起的纱幔蹭过脸颊,触感虚虚、如同一捧将散的雾。

他其实没想过要去触碰什么——少女的课本规规矩矩地罗列在桌堂一角,按照科目做了不同的标签,他用指尖划过坚硬的书壳,在指腹上留下道道泛青的白痕。那个普普通通的、实在没有什么特色可言的文件袋、就藏在桌堂的最深处,欲盖弥彰地露出一个折起的边角。他收回手、小指却不慎勾住了文件袋的勒口。于是哗啦一声,叠在一起的纸片从挣开的封口里跌落,洋洋洒洒地、一股脑儿地扑进他的怀里。

是信纸。他飞快地作出了判断。那些雪白的、密密麻麻堆砌着黑色小字的信纸,像是骤然扬过翅膀的白鸟,将他空荡的怀抱填得满满当当。他后退一步,跌坐在地,信纸散在他的怀里、膝上,它们白得刺目,右下角有一处墨痕,用工整干净的小字签着名字——致爸爸、致妈妈、致小葵、致光君;致爸爸、致妈妈、致小葵、致光君——他一封一封地看下去,却忽然觉得眼前花白了一瞬,好像有什么东西迸发喷涌,刺痛了他的虹膜。

——致花子。

他将封口的浅色麻绳抽离,被固定在一起的信封脱离束缚,一瞬间雪片似的向他涌来。致花子、致花子、致花子;他的目光在自己的名字上一一掠过,所有的信纸都成了剜人的刀,他觉得双手颤抖,牙齿打颤,轻飘飘的纸页有千斤重,砸得他抬不起头来。致花子,他默念道,致花子,致花子——致阿普。

致阿普。

他忽然觉得耳畔轰鸣,炸开钻心的剧痛。空荡的胸膛在这一刻被信纸填满,骸骨里满是翻飞刺眼的白,他拥住那些乱糟糟的纸页,将一方冲破了喉口的呜咽全部吞下,它们被嚼碎、吞咽,从齿间断断续续地溢出,脆弱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破碎,像极了困兽低弱的哀鸣。

就像他承诺了要保护她,却还是让她在眼前受到险些落首的伤害。

就像她对他许下想要活到九十岁的愿望,却还是日复一日誊写着自己的遗书。

彼此都是在自欺欺人。

对于花子的登门拜访,柚木司似乎并不感到意外。那天天气不错,前后落过一场雪,整个海鸥学院都是纷扬的白。胞弟藏身的位置隐秘,却并不难以寻找,他推开冠以“禁止入内”吊牌的广播室大门,那妖异少年歪在软沙发里,眯着眼睛看向他。

他提出了自己的条件,语气有些惴惴——他不知道对方会给予怎样的要求做以交易,那个有着一双翠色眼眸的、胞弟的助手少女捧着一本书,循着声音淡漠地抬眼看向他。那双眼凉薄又空洞,像个寒气逼仄的冰窟,看得他没来由地感到心虚。

“可以哦。”柚木司从沙发里直起身,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。可以的,他说,这种小事一下子就能实现啦!不过代价会很痛、很痛哦,即便这样也要继续吗?

那并不是在劝他知难而退,他明白的。柚木司只是在试探、试探他能做到什么地步,试探他能给出什么样的筹码。

于是他颔首、却没来得及应声。他的胞弟抬起手,指甲在他的右碗上轻巧地划过一下。他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刺痛沿着指节爬上来,密密匝匝地一路攀附到后颈。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像张单薄脆弱的白纸,刺啦一声便撕开一道沟壑。那伤口狰狞可怖,露出内里粉红的息肉,却没有血流出,泛白的血肉腐烂坏死,褪了躯壳的蠕虫一般、死气沉沉地爬在腕口。

“在交易中止之前,这道伤口都不会愈合哦。”眼前的少年朝他笑了起来,“很疼对吧?没办法啊,我说了代价很大,是阿普自己坚持要这么做的哦。”

“啊。”

花子垂下眼,望着那道扎眼的血口。“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。”

“那么、就拿对于阿普来讲,最重要的东西做交易吧。”

他的胞弟歪过头,用小孩子的、几乎称得上天真的语气,像是在同他打商量。他短暂地失神了片刻,一时间没能理解那句话的含义。对方却明显兴奋起来,跃跃欲试地期待着那个即将要被取走、当作是代价的东西——

“会是什么呢?”他猜测道:“对于七大不可思议来说、会是依附物吗?”

会是什么呢?

花子低垂着眉眼,看着柚木司的指尖没入胸口。那一瞬间,骤然涌入体内的寒意像是一阵尖利剜骨的风,咬得他骨缝里咯吱作响,好像指甲剜开血肉,筋腱尽数崩裂、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对方捉住,捏紧,带着不容小觑的力度、发了狠似的猛然一扯——

他在推力下后退两步,胸口迸出一抹刺目的颜色。那根破烂的、旧得仿佛马上就会消弭的红绳被强行从体内抽离,正躺在柚木司的掌心里,毫无生气地垂着。

它粗糙、普通,散了结扣的末端垂下来,循着风轻轻地晃荡。

“什么嘛。”对方兴致缺缺地看着那根绳子,明显有些失望,“不是依附物啊,猜错了。”

他却觉得呼吸在那一瞬间急促起来——他分明是不需要呼吸、不需要心跳的,但还是有卷挟葳蕤花叶的枯枝、在胸膛里不可遏止地死去,逼得他大脑嗡嗡轰鸣,涌来潮水般的窒息感。

他知道啊、他知道那是什么。

那是他和八寻的结缘契带。

明明是经由晶亮的人鱼鳞片连接,它看起来却灰扑扑地,一点鲜亮的色彩都没有。那些柔软的、牵连在一起的细绳被柚木司揉在指间,稍一用力就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。他看着它们坠落、燃烧,泛着青白灰尘的余烬飘来,点燃了堆砌胸膛里的雪白信纸,空落落地、烧出一片沉闷的痛。

八寻离开之前,曾对他开过一个玩笑。听说失明恢复后的眼睛、无论看什么都是焕然一新的感觉。她摸着眼上的绷带,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:不知道回来以后再看花子君,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。

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:拜托了,请让我回来后的第一眼看到你。八寻宁宁不擅长表露羞于出口的话,好在他们搭档已久,他对自己的助手少女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。他一瞬间明白了她的请求,于是没什么犹豫地顺由着她的意思、无所谓地摊开手,拍了拍她的发顶。

“没听说过呢。”他说,“等你回来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
那不能算是个诺言——那只是一句随口而出的、不成文的口头约定,实在没什么效力与分量可言。他垂下眼,淡漠地看着少女推开盥洗室的门板,急匆匆地寻找他的身影。她休养过后的双眼一如往昔那般澄澈,瞳仁是玫红色,融进了落日熔金的暖光,在惨白的顶灯下衬出云蒸霞蔚的光晕。那道伤口果然还是留下了伤疤,突兀地横在她的额角,没能被细碎的发遮掩住。

这不能算是违约。他自欺欺人地想。

八寻宁宁看不到他了——少年模样的除魔师在隔天贯开门板,扯住他的衣领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他疲于解释,疲于开口,甚至疲于给他一个眼神,只拿满腔的沉默当作是回答,指尖无力地在身侧垂着,连召唤杖代的力气都再没有分毫。

“肯定是你做了什么——你为什么要这样、你好歹、好歹在这之前跟我商量一下!”

他微笑,却并不说话。

源光卸了力气,松开揪着他领口的手。旧式校服的上领在他指间挤出褶皱,皱巴巴地揉在一起,缠上他雪白的颈间。

“……我们不是朋友吗?”

他顿住了,下颚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,抬眼去看着面前的少年。那双瞳凉薄尖锐,虹膜的颜色是琥珀一样的浅金,融着微澜的死水,滑过一个诡谲的弧度,冷漠得像是在眼底掺了寒冰。
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他没什么感情地说,“所以别再问下去了。‘朋友’。”

他躲藏起来,把自己关进盥洗室,望着板门与顶棚那一条狭窄的缝隙,煌煌灯火流淌,在狭小的空间里拉伸出一条斑驳的光带。他仄歪地倚靠着墙壁,听着少女的脚步声来了又去,她恳求、哭泣、祈祷、威胁——他只当做听不见,闭上眼睛,溺死在一汪磨人的黑暗里。

然后她踢开了那块门板——轰隆一声巨响,掀起纷扬的尘烟。落日熔金,*昏交错,他在飞沙里掀起上眼睑,平静地望着她逆过光的身影。

看不到的,没用的。

他想,没用的,做不到的。

少女试探性地逼近一步,他站在原地,不作反应。那双玫红的眼轻眨,长睫掩住大半瞳孔,他看到一抹水光从她的虹膜中央掠过、蜻蜓点水似的、荡出一抹涟漪,那汪水波颤了颤,平滑如镜,映出了他眼底那一汪死水微澜的、毫无生气的鎏金。

好像有风吹过,卷着她垂下的鬓发,轻柔地拂过额角那道伤疤。她睁大了眼,有些不可置信,瞳仁骤缩成一点、抓着裙摆的手指泛出了青白。

冥冥薄雾,落日熔金。

*昏交界。逢魔之时。

他忽然感到心慌,后知后觉地想要逃跑——那一步还没来得及迈出,就被狠狠地捉住了领口——八寻是学过三年种植的女生,手劲儿大得吓人,他对她不设防范,一拉一扯间脊背猛地贯上墙砖,逼仄地疼。

他发觉到她在颤抖,那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衣领,力度之大几乎要扯下了纽扣。她低着头,瞪得眼圈都跟着泛红,却还是固执地不肯落下眼泪。

“八寻……”

“你是白痴吗!?”

少女的声音陡然尖利、咬字几乎要破了音,他被吓了一跳,打好的满腹草稿全部吞并回去,成了舌尖碾碎的轻叹。

要说什么呢。说你别这样,我都是为了你好、说你松开手,你抓得我好疼、还是说算了吧,我也是无可奈何。

哪一种都像是在找借口、哪一种都像是为自己开脱。

他垂下眼,额发遮住上睑,徒留一片晦暗的阴影。白杖代绕在少女的小臂上,笨拙地撞着她的腕口,像是在安抚她。

她却没能因此消下火气——那只手在身侧捏成拳头,骨节咯吱作响,像是随时要朝他的脸落下。花子晃神一瞬,隐约觉察到腕上那道伤口疼得厉害,密密匝匝的冷意砭骨入髓,冻得他说不出话来。

……对不起。他只好喃喃道,对不起。

少女的胸膛起伏过一轮——她含着满腔的委屈,将一汪苦水全部咽下,那双重见光明没多久的眼底濡了水光,勾勒出他柔软乖顺的发顶。

“我不要你的道歉,”她平稳了呼吸,“我要你的解释。”

她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,像是下了一锤定音的审判。他失神地抬起眼,眸底划过转瞬即逝的慌乱——解释、解释什么、有什么好解释的?

“对你来说,”八寻宁宁平静地道:“我是个累赘吗?”

不是、不是这样——

他张开口,唇瓣翕动,下意识地反驳出声。那些死去的花蔓一瞬间鲜活起来,从他的喉口喷薄涌动。他捉住她温软雪白的手腕,嗓音变得嘶哑难听、好像再多说一个字,声带就会摩擦出血。

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我只是觉得,”他失神地道,“我一直都在自以为是。”

我只是个狂妄的、没能认清楚现实的胆小*。

“说什么要实现你的愿望,要让你活到九十岁,最后却还是让你在我面前……受到伤害了啊。”

那一缕削落的发是一记警告——狠狠地打在他眼底,如果不是她凭借着本能的危机意识向后躲闪、如果不是白杖代帮助他快了那么短暂的一秒,坠落散乱的就会变成她的首级。

玻璃体积血,短暂失明——听起来好似无足轻重,放着调养就会慢慢好起来,但还是让他觉得慌乱,当她眼上覆着绷带、朝他歪过头去微笑时,他会忍不住地害怕、害怕她会在自己的眼前支离破碎,像个经不起波折的布偶娃娃。

“受了伤就会流血,生了病就会死去,说到底,人类就是这样脆弱又苍白的存在啊。”

他低声地呢喃:“再过去五十年,你还会记得花子君吗?”

自嘲似的,他轻声笑了起来。

“再过去一百年,你还会记得七不可思议吗?”

“你还会——”

“你这个——白痴!自大狂!只会自说自话的笨蛋小*!”

他感到额前一阵剧痛,撞得他眼冒金星。少女扯着他的衣领骤然发力,他在拉扯之下被迫低下头去,鼻尖蹭过鼻尖,他瞪大了眼,在周身鎏金煌煌的柔光中,与少女来了个惊天动地的牙碰牙。

那实在不能称得上是一个吻,毫无浪漫与旖旎可言,他只觉得齿间发麻,连带着舌尖一并疼得要命,唇齿间溢出一点血的腥甜,大概是下唇内里柔软的部分被齿尖磨破。八寻宁宁在他的唇上啃咬过一遭,发泄似的,在唇角蹭上了殷红的血痕。

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!”

她眼睫一翻腾,眼泪就无声地落了下来。但出口的字句却还是稳稳当当,带着千斤的重量,猛地砸上他空空荡荡的心口。

“五十年也好、一百年也好,就算我行将枯槁,就算我在棺椁里变成*土白沙——”

“我也会记得你,刻在脑海里,不,刻在灵*上,绝对不会忘记你,绝对要证明给你看!”

他觉得疼,嘴唇在疼、手腕在疼、本该死气沉沉的心脏也再疼,一瞬间涌来的温润逼得他鼻尖泛酸,可他流不出泪,就只好流血,那些温热的、滔滔涌出的温血像是这会儿才从体内回流,从横贯开裂口的手腕逼仄地翻腾出血泡。

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里抽芽、那点未散的余烬好像又一次腾腾燃烧,编出一条殷红的绳索——它灰扑扑地、看起来毫无特色,循着风从这头飘到那头,将他与人类少女连接在一起。

致花子。那一刻,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她桌堂里那些雪片似的信纸。致花子,致花子,致花子——她在早已拟好的遗书里为他留下一封封书信,写着她琐碎零散的日常、写着她未能从从舌尖滚落的嘱托。

腕上的伤口终于开始恢复血色、皮肉卷和,少女跌下的眼泪烫得他血肉泛起逼仄的痛,却真实得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。他不必再用袖口去遮掩那爬虫一样狰狞的伤痕,它们翻卷着愈合、从皮下抽离,只留一道青白的疤痕,与她前额的痕迹不失毫厘。

请让我帮帮你吧。少女拥抱着他,在他耳边抽泣着号哭。

他仰起头,将滚烫的眼泪全部吞咽回去,出口的字句成了嗓口挤出的呜咽,他抬手去拥抱她,在这个狭窄的、昏暗的盥洗室里,拥抱他来之不易的光芒。

请相信我吧,她说,请让我记住你吧。

哪怕行将枯槁。

哪怕*土白沙。

Fin.

我会证明给你看的!五十年也好一百年也好,就算我行将枯槁,就算我在棺椁里变成*土白沙,我也会记得你,刻在脑海里,不,刻在灵*上,绝对不会忘记你,绝对要证明给你看!

《Whatarewords》

Whenit’slove

当爱至情浓处时

Yousaythemout-loudthosewords

你大声喊出自己的心声

Theynevergoaway

那些话永不褪色

Theyliveon,evenwhenwe’regone

即便我们离去,它也依旧存在,直到海枯石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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